我竟是个鸽子,可恶

【哥谭群像|谜鹅无差】授翻 昨夜哥谭 第二章(上)

第二章:极乐登仙(上)

奥斯瓦尔德指挥阿尔弗雷德该怎么走,哈维的车紧随其后。他们来到了皇家同花顺赌场,路上有些言语冲突,好在没人缺胳膊少腿(那真是太接近了,毕竟爱德由于与他的同伴们一起挤在宾利的后座,曾两度不小心怼了塔比莎的腹部)。

 

他们都从各自的车里滚了出来,跟着奥斯瓦尔德走入一条肮脏的小巷,又走下一段更脏的楼梯,来到一扇光亮的不锈钢门前,那扇门显然与这个地方格格不入。

 

奥斯瓦尔德狠狠地敲了四下,接着一个小窗子滑开了,露出一双怀疑的眼睛。

 

“我们关门了,”那双眼睛的主人说。

 

“开门,否则我将用我的市长权力,把你他妈的关起来,”奥斯瓦尔德干脆地回应。

 

眼睛的主人明智地决定打开门。这伙人排成纵队走了进来,阿尔弗雷德、卢修斯、吉姆和哈维留下来和守在门口的人谈了谈,其余的人则往赌场里走去。奥斯瓦尔德信心十足地走向后面一扇标着“办公室”的门,爱德跟着他脚后跟,而布奇和塔比莎则开始绕着披着布的二十一点桌子打转。萨斯、迪克西和特里克西无视了众人的调查过程,立即走到一个巨大的轮盘旁,摆弄着控制装置,试图让它旋转起来。

 

“嘿,不许动设备!”他们的视线落在一个魁梧的男人身上,他穿着一件印有“10”的白色T恤,在那三个杀手的后面喊着,那三位没有鸟他。

 

“别担心,先生,我们不会让他们弄坏任何东西的,”吉姆严肃地说,举起他的徽章,然后走过去撬开轮盘上的萨斯和他的人。

 

“警察?”那人咆哮道,“不管你认为你在这里做什么,我们都付了这个月的钱,所以没有什么搞笑的业务——”

 

“别担心,”哈维友好地拍拍他的肩膀,“我们不是来惹麻烦的。只是需要和昨晚在这里的人谈谈。”

 

“谈什么?”

 

“实际上,谈论我们,”阿尔弗雷德快活地答道,“总之是个很长而且丰富多彩的故事。昨晚我们都醉醺醺的,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但我们设法发现我们来过这个挺好的娱乐场所,所以我们希望能找到些线索,挖出我们失落的几个小时。”

 

“等下……”那人眯起眼睛看着他们,“你们是……那些家伙?”

 

“哪些家伙?”吉姆担心地问。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把手放在嘴边,喊道:“嘿,杰克!”

 

一个瘦骨嶙峋的男人,颧骨上纹着个梅花A,把头探出办公室外,就是那个爱德和奥斯瓦尔德走进去的办公室:“啥?我正忙——”那人看见那些游手好闲的人在赌场里转来转去,眼睛睁得大大的,把话头给打断了,“你们!”他对他们所有人大喊着,把身子探回门后了一会儿,接着又出现了,挥着一根金属球棒,“你们这些家伙真该死,在你们干了那么多坏事之后还回来!”

 

“哦,那可不好,”卢修斯平静地说。

 

“你说嘞?”哈维答道,像拳击手那样举起了拳头。

 

“等等!”一个专横的声音阻止了愤怒的杰克。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从办公室里优雅地走出来,她的身腿比例好的不可思议,爱德华和奥斯瓦尔德跟在她后面,“没事的,杰克,没必要用暴力。这些……人……“这个词勉强地从她的舌头上滚落下来,而她看向这堆乱七八糟的人,“是市长的客人,他刚把情况解释过了。”

 

“好吧,奎妮,”杰克不情愿地放下球棒,“既然你这么说了。”

 

“经理,也就是奎恩女士,同意向我们展示昨晚的安全录像,”奥斯瓦尔德宣布,“并让她的员工在这里撰写事件的相关信息。”

 

“请跟我来……”奎恩用一根尖手指示意,然后穿过大厅,来到一扇标着“安保”的门。”

 

在一阵推搡之后,这群人中的大多数都设法跟着她进入了那个不幸的小安全亭。爱德华和奥斯瓦德紧靠着监视器,吉姆和哈维盯着屏幕,阿尔佛雷德和卢修斯从他们的肩膀上往下看。塔比莎在茫茫人海中什么也看不见,便不耐烦地喘了口气,然后爬上布奇的肩膀,想看得更清楚些。萨斯、迪克西和特里克西没有跟着他们的同伴,而是选择加倍努力使轮盘旋转起来。

 

杰克挤到前面,控制了视频。“所以,你们这些白痴都是在午夜前后进来的,”他开始粗鲁地说,一边播放着他们的队伍进入赌场、然后四散开的录像,“显然脑子不清楚,但你们有通行密码和入场费,所以管它呢。虽然你们中的一些人,”杰克怒视着吉姆,“大惊小怪,就好像你这样重要的高级警探就不需要遵守这地方禁带电子设备和武器的规定似的。你死死抓住你的武器,就像那是你见鬼的泰迪熊一样。”

 

当房间里的人意识到自己各种财产的命运时,他们异口同声地发出了恍然大悟的叹息,以及几个对吉姆的白眼。吉姆虚弱的反驳:“我不是……一个警探确实不应该为了任何事情而放弃他的武器……”

 

“是的,我们都知道吉姆·戈登是凌驾于规则约束之上的,”爱德叹了口气,“但对于我们其他人——既然我们知道自己的东西都跑到哪儿去了,我们还有机会把它们找回来吗?”

 

杰克哼了一声。“对了,没门。就把它们当作是对所造成的损害的赔偿吧。”

 

“我的枪呢?”塔比莎坐在布奇的肩膀上咆哮道,“还有我的刀子。还有我的铜指节。和那把泰瑟枪。”

 

“赔偿。我说过了。”杰克回敬了她一句。

 

“我没看到任何损伤,”奥斯瓦尔德在塔比莎跳下去砸向杰克的脸之前指了出来。

 

“等着看吧。你们本来就很吵闹,但其他方面都还算好,直到有什么东西把那个高瘦的哑巴给搞毛了。”

 

当爱德意识到杰克在安全频道上指的那个影像就是他时,他气得倒抽了一口冷气。视频中的爱德挥舞着手臂,对着一名西装外套太大、发型也不好看的男子大喊大叫。视频中的奥斯瓦尔德稍后也加入了进来,他一只手向那名男子挥舞,另一只手则向萨斯和女孩们挥去,试图把他们叫过来。他们没有注意到,因为显然昨晚的他们对轮盘赌就像现在一样着迷,但吉姆和哈维注意到了,并开始朝那边走过去,阿尔弗雷德和卢修斯带着醉意的、愉快的好奇心跟在他们后面。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那么生气吗?”吉姆问道,他歪着头,想更清楚地看看牌桌上的情况。

 

杰克耸耸肩,“我不晓得。隔壁玩21点的那个女人,埃丝,告诉我那个骨瘦如柴的家伙——”

 

爱德。”奥斯瓦尔德纠正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好吧,爱德在一切都变糟之前喊了一句‘把它还我!’之类的话。她觉得你失手了,他从你身上赢了一样你不愿意失去的东西。”

 

爱德胃里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用右手抓着左手,紧张地把借来的手套下面那本该有着订婚戒指的地方遮住。

 

到目前为止,安全视频中的奥斯瓦尔德已经从附近的一张掷骰子的桌子上拿到了一根骰子棒,并向那个头发丑爆了的家伙挥舞着它。但他还没来得及给出漂亮的一击,他的猎物就朝他扔了一杯饮料,那炸弹差一点就击中了奥斯瓦尔德,但是打到了布奇——这大块头刚刚才跳过来,想看看发生了什么骚动。之后布奇脱下他那件在滴水的外套,厌恶地把它扔到一边,一只湿透的袖子打到了一个带着纹身的高个子男人的头。那人转过身来,毫不犹豫地揍了布奇。他身后的塔比莎飞速过去保护他,一拳打在那男人的太阳穴上,把他打倒在地。很快,赌场里爆发了一场全面的醉酒斗殴,大多数喝醉的单身汉和吃瓜群众都陷入了疯狂。

 

画面角落里一个熟悉得出奇的身影突然窜了出来,卢修斯和其他许多人意识到他们认得出那一头浓密的金发,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是那个死人!”布奇指着屏幕,然后,当房间里所有的眼睛都杀向他时,他拙劣地掩饰道,“我,我是说,呃……那个人模狗样的死鬼……”塔比莎安慰地拍拍他的头顶。

 

“丑发型老兄”也因此跑了起来,他在受惊的顾客之间穿梭,很容易就躲开跌跌撞撞、醉醺醺的爱德和奥斯瓦尔德。在视频中,吉姆狂野地跳过一张桌子,抓住了那个试图逃跑的家伙,但那人从他宽松的外套中挣脱出来,重获自由,而吉姆则迷迷糊糊地躺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摊格子花呢。

 

“那就是这件外套!”布奇补充说,他抬起胳膊,指着屏幕上那件和现实中同样丑陋的布料。

这名现在没有穿外套的男子撞上了其中一名保安,在模糊的画面中,他们只能辨认出他的手从那雇佣的打手的枪套里偷走了枪。他举起武器,朝天花板开了一枪,把追他的人吓得半死。

 

经过片刻的谨慎思索,爱德和奥斯瓦尔德跟着发型丑爆的老兄跑出了镜头,吉姆和塔比莎紧随其后,布奇和哈维缓慢地跟在后面,显而易见地喘着粗气。阿尔弗雷德和卢修斯最终绕过了混乱的人群,也消失了,萨斯和女孩们则尾随其后。

 

“有关于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的视频吗?””吉姆问。

 

“没有,”杰克回答说,“你们都把那家伙追到后门去了。他把门用什么东西塞住了,你们都挤在那里想出去——好比桶里的鱼。我本来想揍你们一顿的,但是……然后我们听到外面的枪声。”

 

这群人交换了惊奇的眼神。

 

吉姆怒视着杰克:“你没有去检查?”

 

“嘿!”杰克举起双手,“就像我说的,门被卡住了。你们这群家伙一分钟后就把它拆了,然后我的确看了一下。没什么好看的……你们都站在某个金发老哥周围。”

 

“‘某个金发老哥’在你的赌场十英尺外魂归天国,你却什么都不做?”吉姆把怒气转向奎恩。

 

奎恩对他扬起一道薄薄的眉毛:“有什么办法呢?GCPD的两名最优秀的警探——虽然,不可否认,你们不在最佳状态——已经上场了,所以我们决定不再插手。如果我们讨厌的小小作弊者问题决定自己把自己解决掉,那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有作弊者的问题吗?”爱德出声。

 

“有人在城里各处的赌场进行诈骗,但没人知道是谁,又是怎么做的。我们在一些电脑系统中发现了不熟悉的代码痕迹——就是那些控制老虎机、洗牌机等等的电脑系统——并发现我们被操控了。我们也怀疑这是两个人的团队,但我们找不到罪魁祸首。我们只知道,在过去的三个晚上,这所房子的损失远超预期。”

 

“打扰下,我能看一下这段代码吗?”卢修斯问。

 

奎恩从抽屉里拿出一台笔记本电脑,一言不发地递给他。卢修斯掰响了指关节,开始工作。

 

“作弊——这有道理的!”爱德兴奋地意识到:“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我会对输了感到那么生气!你看,虽然扑克是一种有很多变化的游戏,但是我也不可能会真的输掉,即使是在,呃,我脑子被削弱的情况下也不大可能。而且我想,如果不是有把握的事情,我是不会拿我的——呃,东西来赌的。”

 

奥斯瓦尔德猜测:“所以,我们追逐的那个人,就是布奇现在穿的外套的原主人,也正是那个在赌场里行骗的家伙。”

 

“而那个金发的家伙,他是个搭档,也许是做技术工作的那个……”吉姆若有所思地补充道。

 

哈维总结道:“而他的朋友则是玩牌局的头面人物。”

 

“好得很!”爱德拍了拍手,“这真是发人深省。很明显,我们的下一步是检查犯罪现场。”

奎恩微妙地咳嗽了一声:“啊,是的,你们可以这么做,但是,既然你们昨晚把尸体带走了,我们就猜测可以清理任何……混乱……的事故现场。”

 

“好吧,”吉姆叹了口气,“反正我们也要四处看看。”

 

“谢谢你的帮助。”奥斯瓦尔德和奎恩握了握手,这群人慢慢地走出办公室,穿过后厅来到小巷。

 

“为什么我们要把尸体从现场移走?”卢修斯喃喃自语,“这完全违反规定。”

 

“也许我们认为它会被污染,如果我们把它留在那里的话,”吉姆提供了建设性想法。

 

“也许我们爽翻天了,觉得带着一具尸体来一次公路旅行会很有趣,”哈维主动提出想法,但他的帮助没那么大。

 

他们发现后门是用几块胶合板匆忙修补的,于是穿过后门来到了枪击发生的地方。就像奎恩说的,它已经被清理干净了,任何有用的证据都被销毁了。

 

“这是你的地盘,卢修斯,”哈维转向科学家,“你能从,我不知道,沙土或别的什么东西上得到什么吗?”

 

卢修斯麻木地看了哈维一眼:“不,我没有能力在没有任何设备的情况下从沙砾中推断出鉴证线索。但是,我确实从那台电脑上找到了一些东西——我认出了罪犯使用的代码,那来自一个韦恩企业技术项目,我离职前曾粗粗接触过。有关于概率和随机化,我认为它最初是用于安全和密码保护的,但后来被认为利润不足而关闭。”

 

“看来有人找到了一种方法,好让它变现成白花花的钞票,”阿尔弗雷德打趣道。

 

“的确,”卢修斯同意了。“这让我怀疑我当时的猜测是否正确——这个项目只是被转移到了一个更机密的部门,用于更邪恶的目的。例如,它已经在这里——它已经被修改了,偷偷绕过这些赌场的防火墙,并安装恶意软件,使得用户能够预测甚至控制大多数游戏的运作。任何与电脑相连的东西都会受到攻击。”

 

“好吧,那就是说这个人——或者他的搭档?——以前在韦恩企业工作,"吉姆推断,"昨晚我们不可能知道这个,对吧? "

 

“除非……”爱德想起了那天早些时候发生的一件事,他的目光移到布奇身上,布奇因为成为了爱德全神贯注的对象而显得很不自在。

 

当爱德在没有进一步警告的情况下扑向他时,那种不安感成倍增加。

 

“你在搞什么鬼,尼格玛?”当爱德把他的手塞进他外套的口袋时,布奇气得说不出话来。

 

“啊哈!”爱德从一叠收据里掏出一个塑料小方块,高举起来:“看!一个韦恩企业的ID卡!”

 

其余的人都围了过来,爱德把徽章交给卢修斯检查:“是那个受害者,”卢修斯说,他的金色卷发在身份照片上是不会错认的,“上面写着他的名字叫亨利·拉尔森,他在韦恩企业公司做IT工作。所以,据推测,他从公司偷了代码,然后在一个合伙人的帮助下,去哥谭市的地下赌场纵情狂欢。昨晚,我们那即将成为尸体的小老弟看到他的伙伴在玩扑克时欺骗了尼格玛先生,还惹上了麻烦,所以惊慌失措,拔腿就跑。他的同伙拿着偷来的枪跟在他后面,一分钟后,拉尔森先生就死了。”

 

“看来凶手已经很清楚了,”哈维说。

 

吉姆轻轻地摇了摇头:“可为什么合伙人会突然告发那个可能是把他带进整个计划里的人的呢?”

 

“嗯,可能是因为当时他在叫警察吧?”

 

每个人都转过身来,看到特里克西倚在一个满是垃圾的垃圾箱上,手里拿着一个翻盖手机。萨斯站在她旁边,仍然饶有兴趣地在垃圾桶里翻找着,而迪克西站在安全的距离之外,她的鼻子因为厌恶而皱了起来。

 

“嗨,”特里克西挥了挥手,“是啊,当你们说话的时候,我们想我们应该看看这里,清理工可能把谋杀现场的垃圾倒在这里,然后我找到了死者的手机。”

 

“那是……相当聪明的做法,”卢修斯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们可以看看手机吗?”

 

特里克西咧嘴一笑,把它扔给了他。卢修斯略施小计,最后还是打开了电话。受害者抱着一只表情乖戾的灰色猫咪的自拍照点亮了主屏幕,卢修斯低声说道:“再次确认了主人的身份……”然后调到了历史记录里。他点了点头,宣布道:“她说得对——根据我们刚刚看到的安全录像上的时间戳,他打的最后一个电话是911,就在他快要死了的时候。”

 

“所以,这金发老弟慌乱起来,试图摆脱困局;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他的伙伴会射杀他,对吧?”阿尔弗雷德把信息拼凑起来。

 

”这就对了,”吉姆揉揉下巴沉思着,“但我仍然试图搞清楚为什么我们四人都醒来在韦恩庄园而不是韦恩企业——假设醉酒的我们努力的搞清楚情况,为什么我们不尝试溜进公司?”

 

”呃,因为我们没有足够清醒到去获得授权,而且我不再受雇于韦恩企业,我们去查阅他们的记录这一行为是不会受到欢迎的,”卢修斯指出,“但是一些时间前布鲁斯发现了他父亲的,呃,个人对公司文件的整合稿。也许我们是去调查那个资源的。”

 

“但后来我们有一点,嗯……”卢修斯的表情变得不好意思了,“我们可以说‘走弯路’吗?”

 

“好吧,就这么说吧。”吉姆同意道,一想到他们一到庄园就干了些什么,他的脸就红了。

 

“嘿,没关系,”哈维拍了拍吉姆的肩膀,“关于昨晚发生的事,我们目前知道的好歹比今天早上多得多了。最重要的是,我们知道那家伙不是我们杀的!”

 

“是啊,”吉姆皱起了眉头,“但真正杀他的人在哪儿?”

 

“这就是我们要弄清楚的,”卢修斯说着,在吉姆的另一个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

 

奥斯瓦尔德专横的声音插了进来,表示不同意:“不,不是我们所有人。”

 

吉姆、哈维、卢修斯和阿尔弗雷德转向了他们的犯罪同伙们,他们此前暂时忘记了他们。

 

“既然我们知道,我们与你们所有人都没有卷入某种谋杀阴谋——”奥斯瓦尔德与聚集在一起的法律与秩序力量的代表们握了握手,“那么,我不确定我们是否需要继续与你们同行。”

 

“呃!实际上……”爱德几乎一开口就内疚地打住了。

 

奥斯瓦尔德转身看着他,相当惊讶,爱德急忙解释:“就是,我们仍然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我的意思是,这对我来说仍然是一片空白——这个,容我补充,是我一生中从未发生的事情——所以,继续跟进似乎是个明智的选择——“

 

“爱德,亲爱的,”奥斯瓦尔德温和地打断了他,“没事的。我早该意识到——你的美丽思维就这样被篡改,这当然会困扰你。当然了,在弄清事情的真相之前,你是不会放心的。”

 

爱德华看到奥斯瓦尔德眼中的理解和爱意,感到自己的心在缩紧,但他无法停止思考自己丢失的戒指。他必须找到它,而且不让奥斯瓦尔德知道,而他能做到这一点的唯一方法,就是追踪最初偷走它的那个凶手。于是,他抑制住一阵紧张痛苦,笑着表示同意。

 

奥斯瓦尔德亲切地抚摸了一下爱德的脸颊,然后转身面对其他人:“好了,警探们,看来我们将陪同你们进行下一步的调查。”

 

“万岁,”哈维面无表情地说,“我们太激动了。不过,我想我们至少可以把你的其余的密友们甩掉吧?”

 

“嘿,首先,我不是什么密友,”布奇尖锐地挥了挥他的假手,“其次……这整件事有点傻,但我也很投入啊。”

 

“没错,我也是,”塔比莎表示同意,“这就像当你开始读谋杀悬疑小说时,你不可能在结束前停下来。”

 

奥斯瓦尔德对他们俩翻了个白眼:“就像你识字一样,塔比莎。”

 

塔比莎危险地眯起眼睛,盯着奥斯瓦尔德,但在她来得及做别的事情之前,吉姆已经扑到他们中间去了:“好了,够了!尤其是你,奥斯瓦尔德。如果你想和我们一起去,就得规矩点。”

 

“哦,真的吗?”奥斯瓦尔德冷笑道,“你打算怎么做,吉姆,逮捕我?”

 

“不……”吉姆倾身向前,用只有奥斯瓦尔德能听见他的声音说,“但我能想起一段视频,你可能不想要任何人……”吉姆意味深长地看着爱德,爱德疑惑地眨着眼睛回望着他,“听说哪怕一点点内容。”

 

奥斯瓦尔德慢慢地、威胁地向吉姆靠近了一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也在那个视频里露过面,我相信亲爱的李医生听说到你的电影处女作也会非常高兴的。”

 

“那就相互毁灭吧。”吉姆说:“总之我们合作,不刻意与我们的盟友对抗,我们就都能不缺肢少腿地度过难关。”

 

奥斯瓦德轻蔑地用鼻子来藐视吉姆,但最终还是点头表示同意,然后退了回去。从眼角的余光里,他发现萨斯还在垃圾桶里翻找,就像一只好奇过度的浣熊,于是他叹了口气。

 

“萨斯!”奥斯瓦尔德拍了拍手,想引起杀手的注意,“别在里面找假牙了,你找不到的!”

 

“打扰下,你是说了假牙吗?”阿尔弗雷德大声说出了每个人都在想的问题。

 

“哦,他有这种情结,”奥斯瓦尔德闭上眼睛,捏了捏鼻梁,“有一次他在垃圾堆里发现了一对假牙,现在他认为假牙是长在那儿的之类的——反正你不会想知道的。我就希望从来都不知道,我只是不幸地在一次长途乘车旅行中和他一起困住了,然后就对他了解得太多了。”

 

萨斯放弃了寻找假牙的捕获计划,他带着自豪的微笑悄悄走到人群中,“我收集了一大堆假牙。如果你愿意,什么时候可以过来看看。”

 

他最后看向了吉姆,让吉姆微微打了个寒颤。

 

“所有的假牙都是从垃圾箱里找到的吗?”卢修斯带着一种病态的好奇心问道。

 

萨斯笑着说:“当然不,那样做太傻了!他们大多来自——”

 

“当然是完全合法的来源,”奥斯瓦尔德直截了当地说。

 

“嗯,是的,一旦他们死了,这就不像是偷窃了,”迪克西表示同意。特里克西和奥斯瓦尔德同时转向她,怒视着她。“什么?”她抗议道,“你在府邸里就是这么说的——除非那人死了,否则你不能拿走东西!”

 

“剩下的假牙都是来自死人的。”萨斯终于在一阵震耳欲聋的沉默中说完了这句话。

 

“好吧,”吉姆非常、非常平静地说,“让我们就只是……忘记前几分钟发生的事,并且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处理这个案子。”

 

“很好。我建议我们去找那个穿花格呢衣服的人,”奥斯瓦尔德轻蔑地用手指着布奇那借来的外套,“对于我们的问题,那件丑陋的玩意儿口袋里是否还藏着别的答案?”

 

布奇挖出了一堆纸,它们就裹挟在韦恩企业ID卡外面:“我们看看。干洗收据,佩佩油条的收据,佩佩油条的优惠券——”萨斯从布奇手里偷走了它,让它落入他的一个口袋里,”——杂货收据,就这些了。哦,等一下,”布奇拍了拍剩下的口袋,拿出最后一张纸,“我们有一张富兰克林通信公司的收据。”

 

“我建议我们调查一下油条,”哈维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提议道。

 

“嗯……“卢修斯拍了拍下巴,“我能看看关于通信公司的收据吗?”

 

布奇把它递给他。卢修斯看了一会儿,突然兴奋地挥了挥手:“这是一家科技商店,这上面列出的一些东西是他可以用来在这些赌场行骗的。”他若有所思地望着布奇,指了指他丑陋的外套说:“这张收据和其他的是分开的,是因为我们知道它很重要——也许我们昨天晚上还去了这个地方!”

 

“好吧,”吉姆开始有目的地朝巷口走去,“听起来像是个线索,我们走吧。”

 

“我要求坐副座!”萨斯追着他喊道。

 

“不,”哈维慢吞吞地跟在他们后面,“这是我的车,我在此声明,你和你的假牙癖好永远不许坐副驾驶的位置!并不是说你本来就能,因为你是个彻头彻尾的残忍杀人犯。”

 

萨斯垂头丧气地说:“你们这些家伙老是逮着它不放。”

 

“嘿,别听他的,”塔比莎说,走到萨斯旁边,“我是指,你的确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但我有点想看看你收集的假牙。”

 

布奇走到萨斯的另一边,点了点头,“看看它和你的玻璃眼珠收藏比起来怎么样,对吧,塔比?”

 

“玻璃眼珠!”萨斯兴奋地重复了一遍,然后开始谈论收集、储存和使用各种各样的非有机人体器官的问题。

 

“我得把宾利卖了,”阿尔弗雷德悲哀地意识到,“我不可能把这些疯子罪犯的气息从皮革上洗掉。”

 

卢修斯回答说:“我本来想建议等这一切都结束了干脆把它烧了。”

 

“啊,是的,这应该管用——等这地狱般的一天过去了,我们要给可怜的老宾利举行一次海盗式的葬礼。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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